Thursday, April 26, 2007

亂轆屎@一篤戲。

用燈泡來說教育電視,這是最「好笑」的。「好笑」在於「沒用腦想」(即喪)的共鳴。我看到身旁的小姐很“冷靜”,我卻在笑到不行。簡單來說這種笑是在深心深處笑出來的,而不是一般的「乾笑」。明未?!

較早前,腦中不斷轉著一個故事,還想著如果把它拍成電影,應該會不錯的。
它是關於尋找適應的故事,最最重要的是要拍得lan係藝術作狀過你無咩對白的=P。
不要說扮晒野,人唔間中扮下打好悶嫁嘛。
女主角我也有想過,我要找楊淇YUI田原這類被我稱之為「不覺得她特別漂亮也不特別醜樣但就是好想吻她」的女生是演,男的就可以隨便一點。

看畢陳嘉銘先生的《燈.等.凳.瞪》,好像想多了一點點,想把故事寫出來,可是又寫不出。容許我自己亂記一通先!

人生出來就是要開始適應所有野,適應呼吸,適應爸爸的聲音,適應你的家,適應要食野,適應要講野,適應愛人被人愛憎人被人憎......適應不到就得病,被適應得到的視為怪人。

有時候心理上適應了但身體不能適應,適應了就覺得有「問題」的都變得沒「問題」。「係咁嫁啦!」的事情其實更加有問題。

恐怖的資料性攻擊及萬年的累積,也動不到你,因為已經適應了,「係咁嫁啦!」。

記得雲海說過燈泡發明了咁多年,很多東西已經進步神速,可是到了現在我們還是用著那陳年燈泡。奇怪。

PS:我想要一個圓燈泡。

〈完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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